了呢。
而且是战死的军人,这煞气就格外的大,不找个明白人来看看,不敢动土。
二舅妈不愿意,她就知道在这里,要是走了,她下回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从北平到南京,火车坐了一天。
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,可是打听了这么多天,“四爷,您不知道,我要是留着他一个人在这里,他指不定多难过,下面不知道盼着多少年想着回北平了,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,平日里香火也无。”
这个没法子的事情,等着家里老婆生了,富贵自己来了,带着酒肉,“妈,咱不管是谁了,都是烈士,不差这点儿。”
整猪还有整骡子的值钱,富贵特意请了老北平的手艺人做的纸扎,高头大马,还有红船,他都是带来的,一气儿给烧过去了。
那祯禧也赶着一起来祭拜了,她瞧着二舅妈脸色还好。
只是没想到,二舅妈回北平没几个月,人就去世了。
“怎么就突然走了呢?”
富贵那边哭的跟什么一样,“回来了人就精神不好,一天比一天没精神。”
罢了,罢了,万般都是命。
人就不能十全十美,称心如意的时候,不然就不能称之为人了,活着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