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私烟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,这哑巴亏,冯二爷不吃也得吃。
真真假假的,老百姓哪里管这些啊,只要是有个敌人,打就是了,只管着去同仇敌忾一起上。
冯二爷是万万没想到会这样,很多上海人都不认识他,现如今家喻户晓了。
那祯禧很是担心的看着他,“现如今要怎么办?报纸上说的跟真的一样,海关上的人也不听的来找,影响不好。”
冯二爷慢吞吞的,洗了脚,自己拿着步子吸水,他自来独立,从不用洗脚丫头,不少人家里面的洗脚丫头,都是陪房一样的。
“这个不用管,你只管着好好读书才是呢,没几天就要开学了,到时候要考试吧。”
跟绝大多数男人一样,外面的事儿,就是难为死了,也不太跟家里的老婆说,自己一个人撑着。
只是那祯禧还是要问,这事情不管她能不能帮上忙,能不能解决,她都得知道一下。
夫妻两个,事情你有难处不说,我有难处不说,那岂不是比好朋友还不如了,说出来了,最起码有个人思想上理解,共同分担。
不然你只觉得丈夫日益的苦大仇人,日益的脾气暴躁,还以为是针对你的,根本不知道他外面多难,也不去体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