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子瞪的大大的,舌头那么长。
她吓得捂着嘴,再说不出来一句话。
田家的媳妇娶回来没有一年,就悬梁自尽了,死的时候穿着结婚时候的小红袄,娘家带来的唯一的东西,这辈子大概是最好最风光的衣服了。
田家的小子回来了,倒是没有跟亲爹一样嫌弃晦气,他瞧着人都没了,把她从上面抱下来,没有鞋子穿,找出来自己的鞋子,过了好一会儿,才给她穿上。
大了许多,总是掉下来,他擦擦眼睛,给她找了红绳子来,栓起来了,“走吧,走吧,走路不穿鞋怎么能行呢,走了再不要回来了。”
就此穿上了鞋子,田家的媳妇就这么走了。
娘家的人来闹,好好的姑娘就这么没了,活着的时候能敲出来一百二十元,就是死了也要一百元。
“五十块是发丧的,五十块是我们的养老钱。”
瞧瞧,死了都不放过,嘴脸是真难看,那祯禧拿着笔,只觉得不吐不快。
她先前的时候,晚上看书的时候不安稳,时局动荡,且民不聊生,就是书桌都随着一起晃动,谁能真正的静下心来读书呢,不过是逃避罢了。
她想很多事情,知道很多的弊病,倒是说不出来,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