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的话来气他了,他还没有怎么样,话就已经到绝路了。
“禧姐儿,你合该睡觉去了。”
“表哥若是今天不愿意谈,那可以明日谈,总而言之,大婚之前,总要给个意思的。不然,我对着表哥,总是欢喜的很。”
说完就转身,月色懵懂,人也迷茫,月光打在腿上的时候,墙纸一样的白皙。
冯二爷回去,胸口里面闷得慌,只拎着枪出来,从院子一边开始,虎虎生威,八十一枪立在庭院当中,琢磨着这孩子说的话。
一口一个表哥,一口一个喜欢,可是他瞧着,句句就是威胁。
但凡是他动了点儿心思,这孩子只怕是嫌弃自己了,这样的毛病,他清楚的很,无非就是单纯罢了。
那些诗文之类的看多了,想着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,真的是天真。
可是又想着自己不过是去找个乐子,在他看来,去找个打发时间的,怎么就成了有二心呢,他的心思日月可鉴,不由得磨了磨牙,这孩子一向会冤枉人。
他自己还觉得挺委屈的,自己日日辛苦,时时刻刻的惦记着这孩子,有什么好东西都惦记着她,一心一意是奔着过日子去的。
结果就因为妾,因为场面上的小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