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,有钱找乐子,你情我愿,家里的太太们,丈夫们,都是如初罢了。”
形婚而已,你玩你的,我有自己的秘密,她跟刘太太相处一晚上,绝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,也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,反而极为贤惠本分,其中她敏感揣测,必定是有隐情的。
冯二爷不由得哼一声,小丫头说话给自己听呢,教育自己呢这是。
“喔,大概都是这样的,等着结婚了,生意场上的人,都是逢场作戏。”
那祯禧不怕他说这句话,只问,“那表哥也是了,有一些不得不做的事儿吗?”
“比如说,如同刘公子一般,到处留情,到处寻欢作乐。”
“只是表哥,我有话儿,您还是要听一听的。”
冯二爷拉着脸,这孩子,怕不是要教训自己,哪里来的这样的道理,动了气,虎着脸不打算听,“睡觉去,几点了?”
撵着人睡觉,这生意上的事儿,不说是要多少个红颜知己姨太太们,可是要几个寻欢作乐的是少不了的。
他虽然是没有如此过,但是也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不对的,就是个乐子,他先前不这么干,是为着要等结婚,可是婚后的事儿,谁也保证不了不是。
那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