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二爷冷笑一声,“去找出来,哪一条哪一个字儿,是碍着我结婚的,我竟然不知道我的未婚妻,竟然是如此不溶于你们的。”
起身不过是无理取闹了,没有明文规定,不过是跟他不对付,带累了那祯禧而已,给人添堵的事儿,还是为着帮派里面利益分配不均,为了各人地位的事儿。
到底是闹了一场,冯二爷险胜,等着回到家里的时候,天还没有亮,他换了一身衣裳,不想着休息,只问,“几时睡下来的?”
“看完烟火回来就睡下来了,夜里不曾起来过。”
冯二爷笑了笑,倒是心大,爷们在外面动刀子,她倒是好在家里享福呢,“走,去看一眼去。”
他要去看,门是开着的,他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,到底是轻手轻脚的走了,嘱咐守夜的人,“早上不要喊起来,昨晚上睡得晚,别吵了人睡觉。”
胳膊上伤了一块儿,跟人比划的时候抓了一下,他自幼习武,有武术功底,师承神枪沙子龙,沙子龙是走镖的,后来世道不好,开了一家客栈,一辈子对外没有徒弟。
早些年多少人上门求艺,他只是好吃好喝的招待,好声好气的打发走,绝对不指点一二的。
你要是问起来早些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