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都是和气为重的,您哪,就给打点一下,这事儿就过去了。”
刘妈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,这药店赚钱,是旱涝保收的,无论是哪个年头,没听说过下板儿的药铺的。
大家都说,这药材铺的生意,都是成吨论筐白菜价的买进来,然后再用几分几两的小戳子比量着,一点点的按黄金价卖给病人的,赚钱的很呢。
所以,这下面街头上的官差就盯上了,见天的来要钱勒索,王掌柜的硬气,就是不给,好家伙,人家拉着人砍头,不去菜市场了,就到你西鹤年堂门口来,这砍头刹那喷出来的血,就喷到你的柜台上去。
你不是治病救人、悬壶济世?
那我就教你见血,成个修罗场,这事儿,您说恶心人不?
也难怪王掌柜的怒发冲冠,但凡是有血性儿的人,就咽不下这口气去。
家里乱成了一锅粥,老大夫看病,要热水,家里连个烧水的人都没有,两位老爷们是自来不进厨房的。
“刘妈呢?刘妈怎么还不回来?”
那四爷急的团团转,那四太太要吃药丸子,总得有个热水送,不得耽误啊。
趴在门口瞧,等看着富贵闷不吭声的提着一壶滚水,那四爷的眼泪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