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流下两行浑浊的眼泪,拿着精致的刺绣手帕沾了沾眼角,哽咽道:“阿凌病了。”
外公:“阿凌是你弟弟。”
秦则初僵住,嘴巴张了好几次,喉咙艰涩:“他今年多大?”
“阿凌才9岁。”外婆泣声道,“就得了这种病,每天都在受罪。”
“9岁?”秦则初暗自松了口气,笃定道,“不是秦川的孩子。”
“和你同母异父。”外公叹口气,“你妈妈十年前结婚了。”
十年前。
她当年走的时候他才七岁,他现在十九,也就是说,她在离开的第二年就和别人结了婚。
秦则初一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特别想让秦川知道,又害怕他知道。
“谁?”秦则初的喉咙发干,“和她结婚的是谁?”
“一个加籍华人,普通人。”外公道,“你妈妈去了加拿大后在一个学校读书,阿凌的爸爸是她当时的同学,性格温和,人不错。”
秦则初:“他知道我的存在么?知道秦川么?”
外公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还不知道,打算今天带你回去,见了他之后再摊牌。”
秦则初点点头,想笑,没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