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央垂眸,咬着一块排骨没说话。随之,餐桌静了下来,秦则初不再聊骚她,沉默吃完了一顿饭。
走出食堂,许央沿着林荫道走,秦则初双手抄着裤兜默默跟在她后面。林荫道直通操场小门,小门开着没锁,远处有几个男生在打篮球。
许央走进去坐在一处看台上,秦则初跟着坐在她旁边。
沉默了五分钟。
许央小声问:“你想考哪个大学?清北吗?”
秦则初没回答,而是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插上耳机,塞进许央耳朵里一个,另外一个塞进自己耳朵里,然后点开一个电台app,挂vpn打开。
耳朵里灌满一种听不懂的外语声。
“秦川死在了尼泊尔。他死后,我一个人去尼泊尔打听他的消息。我以前没去过尼泊尔……”秦则初没说下去,待耳朵里的这段外语播完,插进来一段音乐,他说,“幸好秦川的儿子是我,如果是武子期或者其他人,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我有时候会想,这世上还有无数个秦川这样的人,不知道哪天突然就没了。没了就是没了。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没的。他们的家人怎么办,在乎他们的那些人怎么办。”
“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