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建军嘴里念念有词,秦则初一个字也听不进去,只是机械地按着他的脑袋给秦川磕头,直到额头渗出大片血迹……邢建军磕得脑袋发晕,加上胃里的酒作祟,一阵反胃,吐出一口呕吐物。
秦则初捡起地上的毛巾捂住他的嘴巴,强迫他把呕吐物吃进去,同时一脚踩在他前段时间受伤的腿骨上用力碾。
邢建军疼晕过去。
秦则初捞起他,把他抡在墙上,邢建军像头死猪,连哼都没哼一声,重重摔落在地板上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秦荷缩在墙角,双手捂脸呜咽道,“我要和他离婚……死也要离婚!!!”
秦则初拎着邢建军的后衣领,面无表情地把他拖到阁楼的楼梯口,找准角度,抬脚一踹。邢建军肮脏的身躯撞着锈迹斑驳的铁楼梯,哐当哐当地滚落下来。
秦则初站在楼梯口,眼神冷漠地扫过地上宛如尸体的邢建军。
然后,他看见了院子里呆掉的许央。
四目相对。
秦则初淡着脸看了她一会儿,没说话。
他折返回阁楼,拿起地上的骨灰盒,说:“你报警,说邢建军喝醉发酒疯,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来。”
秦荷泪流满面地看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