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死了。”
老校长缓了两分钟,又给自己满上酒:“怎么死的?”
秦则初沉默。
老校长:“他这些年都在做什么?”
秦则初继续沉默。
老校长连灌了两杯酒。
秦则初把嘴里的毛豆全咽进去,说:“没做什么,就养着我呗。”
老校长嘴唇翕动,抬起的手因情绪失控颤抖着,他指着秦则初瞪了半天,最后索性向后仰躺在躺椅上,阖上眼。
眼不见心不烦。
秦则初又吃了两粒花生米,端起秦川那杯酒,自己喝了,然后站起来:“章爷爷,你早点睡,我回去了。”
“你给我站住!”老校长突然睁开眼,缓了半天气,“我相信秦川,他不会做坏事。他就是,太优秀了。”
秦则初背对着他站定,喉咙发干。
老校长叹了口气:“你不想说,就不说吧。反正我知道秦川是个怎样的孩子。”
“但是你——”老校长语气凝重,“你敢说,你现在这个样子,你很满意?”
秦则初开口:“我挺满意的。”
“满意个屁!秦川如果还活着,会希望看见你这个半死不活的样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