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区,请稍后再拨。】
霍向东提脚碾灭地上的烟头,骂了句,走进充满各种欲望和罪恶的暮色里。
*
室内没开灯,空气里都是浓烈的酒气,暮色沉沉,映着床上醉成烂泥的邢建军,像个死人。
秦荷靠在床头抽完一根烟,沉默着解开邢建军身上的绳子。
她死死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,最终一手拎着绳子,一手拎着电锯离开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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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央趴在床上,手机屏幕黑了三次后,她咬着唇拨通秦则初的号码,等待的瞬间,感觉心脏一下蹿到了嗓子眼。
听筒里传来的却是电话接不通的机械提示音,连打三通,都是如此。
许央编辑短信:【秦则初,你不考试了吗?】
觉得不太妥,来来回回编辑好几遍,最终全部删除,什么也没有发。
她把脸埋在枕头里,说不出什么心情。
考试前十分钟,上交手机之前,许央再次拨打电话,依旧无法接通。
两天考试结束就是周末,周末过后,便利店终于开门营业,许央去买过一次东西,秦荷笑着跟她说了声谢谢。
周一,各科考试分数陆续出来,许央物理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