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下其他东西。
闲聊时猛地提起秦川,气氛陡然肃穆起来。
武子期哑着喉咙问:“川哥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没了?”
秦则初垂着眼皮,没说话。
武子期声音已经有些哽咽:“是在这里出的事?车祸?”
“不是。”秦则初胸口明显起伏了下,“没看见他最后一面,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武子期:“那骨灰是——”
秦则初:“我见到的就是骨灰。”
武子期眼睛瞪大,燃起一丝希望,声音因激动而发颤:“骨灰又不能确定dna!”
“就是他。”秦则初说,“我能感觉得到。”
声音浅淡,但是能听得出来是在竭力控制。
关东煮的汤底汩汩冒着热气,白色烟雾萦绕着柜台。
武子期倒坐在椅子上,视线随着烟雾流转,最终落在秦则初身上。
秦则初倚着柜台,模样和半年前没什么变化,但身上气质完全变了。硬要武子期描述,就是他眼睛里沉淀了一些别人不懂的东西。
虽然他眼睛依旧乌黑清澈,但——武子期想了半天,但太冷静了。
对,眼神冷静到令人生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