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糯接吻，垂眸看着自以为逃过一劫，又天真又可怜的苏糯，头也不抬的沉声问：“艾瑞尔，小少爷今天吃了蛋糕没有？”
苏糯愣了一下，赶紧转头看管家，表情很紧张。
艾瑞尔管家自然不会违背顾琛，朝顾琛微微鞠了一躬，声音比和苏糯说话时低一些，“苏少今天下午在厨房拿了两个蛋糕，刚刚上去收拾的时候已经吃完了。”
苏糯顿时睁大眼睛，觉得自己再不说话就要被诬陷了，“我只吃了一个，真的只吃了一个，还有一个是给夏天吃了……”
“我这段时间一直很听话，都没有偷吃过，今天刚吃了一个……”越想越觉得有点委屈，呜咽一声，“牙突然就好疼好疼……”
好疼好疼……
这句叠起来的词像是刀子一样戳了顾琛的心，他本就心疼苏糯，医生说不能吃甜点的时候，顾琛甚至比苏糯还要头疼，此刻又听见苏糯喊疼，神情都有些无措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顾琛用拇指指腹轻触苏糯的脸颊，有些焦急的问：“疼么？是不是还疼？”
苏糯不回答，仰头看着顾琛，眼尾微垂，瞳孔像是被雾气润湿了，颜色都有些黯淡，声音却又软又糯，“要哥哥亲亲，亲亲就不疼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