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感。
四人转了个方向,驱车往裴疆说的方位赶去,便在一栋古典老宅的门前大街上看到一具凄惨的尸体。
那具尸体被开膛破肚,血流了一地,看手臂上已经失去宝石的手环,确认对方是个参赛玩家。
可竞赛中不是禁止杀人的吗?为什么这个玩家会死在这里?而且这明显是惨无人道的虐杀。
虽然各个游戏的玩家互相之间不见得友善,可竞争赛中高手如云,除非是异常不计后果的嗜杀狂魔,否则谁会无端在里面结仇,干损人不利己的事?
一旦违法规则,后果可能是游戏制定让全体玩家围剿的追杀令,甚至可能是游戏直接抹杀。
好不容易走到这个高度,相信很少会有人在这种地方自寻死路。
“游戏,怎么回事?”路休辞问道。
这会儿估计所有游戏齐聚一堂,祝央甚至脑补一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的场景。
狗比游戏声音挺严肃,估计要维护自己三大游戏大佬的威严。
“有入侵者,利用技术漏洞狩猎玩家。先不要打草惊蛇,对方能进来,肯定有玩家甚至游戏与对方里应外合,这才能瞒过我们的眼睛。”
“肯定的!”祝央点头,如果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