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死了之,干净无比,可有没有想过,宗门很可能因此人才断层,青黄不接。”
“而我们魔教是最擅长抓住机遇的,肯定会选择在对方充满颓势之际大举进攻,不要太小看自己的作用,有可能贵宗的溃败就出自这一环。”
“死当然容易,难得的是抱着难以忍受的耻辱也要为了家族希望和宗门荣耀活下去,为了宗门的延续,胯下之辱尚且不值一提,何况只是区区合作。”
祝央一番说辞,灌了一肚子廉价鸡汤,说得那叫个冠冕堂皇,但在场的人总有被戳中的点。
尤其求生本就是人的本能,在这前提下稍微给点理由便能自我说服。
于是在场人不免松动起来,有一个散修突然道:“你就是说出一朵花来我也不会和魔修合作。”
说完对方指着一个魔宗男子,眼里满是仇恨道:“五年前,他抢走我胞妹,并将她凌辱至死,我与魔教血海深仇不共戴天。”
“嗯?”祝央沿着对方所指看了一眼,发现是个长得膈应的。
也是,长得好通常哪里用得着强迫,那家伙见魔教现在压倒性的优势,眼高于顶的正道精英们全成了阶下囚。
得意洋洋道:“能侍奉我是你妹妹的荣幸,不过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