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出了声,又实在好奇:“可,可他不是说,说你——”
“有病是吧?”花姐倒是痛快,崔小姐既好奇又怕问深了让人难过,她却是满不在乎。
“给他个套子就够了。”花姐嗤笑:“火给他挑起来了,再给根保险栓,这种狗一样的男的能停?”
要不然为什么她现在还能做生意?
说完花姐还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了两句:“所以你们年轻妹子得长点心,自己厉害点,就这么个货色就缠得你没法了?白瞎了你这么漂亮。”
“哦也不光指他,男人呐,鸡贼着呢,很多事心里门儿清,装傻而已。左右大多数时候吃亏的不是他们。”
“以后包里记得备套子啊,我就是当初听了那混蛋的话才沦落到今天的。什么带套子不爽,我呸!怀了孕又不用他肚皮,看着吧,跟你说这话的人,没准连几百块打胎钱都不肯给。”
听花姐越说越走题,祝央接过电话,交代了几句,又道:“你表现不错,才一天就这么高的效率,我再给你一部分钱吧,再接再厉。”
因花姐在学校那一场让姓张的丢尽了脸,花姐还缠着她,便被不堪其扰的他揍了一顿。
花姐也是有职业素养,或者说对这比报酬有着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