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吹毛求疵的记录者,详细记录着与祝央有关的一切血淋淋的事迹。
但祝央都看笑了。
她忍不住发出笑声,然后越来越大,整个空间里空无一人,所以她的笑声这会儿显得有些渗人。
接着祝央脸上的笑意一收,露出真正渗人的表情,对着镜子道——
“我都不知道该从哪一点开始吐槽了,一开始我还有反驳的念头,到现在,只觉得一开始跟智障的思维较劲的自己真蠢。”
“你觉得我血债累累,觉得我走的每一步下面都垫着白骨基石?话这么说也不错。”
“然后呢?你觉得我看了这些会作何感想?就像那些无端杀人,欺凌弱小,剥削家人,甚至残害女性的凶手和推手永远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反省一样。”
“你觉得我就会为自己的行为反省吗?”
“呵呵!我知道你把这里整得像那么回事,意图居高临下的对万物众生指指点点,但看看你狭隘的眼界,与无耻者契合的价值观,毫无客观可言的视角,连真实反映事实都做不到,自己的眼里首先就带着难以扭转的偏见,就你这样的,还企图以一个审判者的形象现身?”
“就凭你也能审判我?”
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