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这会儿也不惜将自己陷入险境。
给他的感觉,仿佛是要引什么结果或者说存在出来一样。
下面的人的报告写得比较委婉,但他知道祝央的异常之处已经超标了。
是不是她早就知道只里面发生了什么事?仔细回忆的话,确实从看到她自己的房间一团糟开始,她脸上别说恐惧慌乱,连惊讶之色都没有。
但她却没有将自己知道的事告诉他,可也没有阻止他往深处探查。
就如同,是对他信息网的考验,以及引导他发现什么事一样。
路休辞皱眉,虽然对祝央想以不一样的方式告诉他什么事没意见,但也不赞同她以身涉嫌。
于是他上了车,远远的跟上了祝央。
祝央自顾自的在车厢内玩手机,何家姐妹的手腕不能看。
如果不是等着背后那位存在的出手,她压根不稀得跟这么拙劣的家伙玩儿。
陪人演戏也是很累的,尤其看两个脑子只有杏仁大小的家伙,还沾沾自得的把你当傻瓜看,要控制自己忍耐不笑出声,是很难的事。
汽车开出市区,进入某个无人路段,远远就看见前面停了辆面包车,很普遍的车型,车牌号被掩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