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空时间,原本各方激烈的发言变得稀稀拉拉。
可见这件事对三观的冲击有多重。
alpha长官安排好一切几乎是落荒而逃的,而他们走后,媒体便蜂拥上来,试图采访这几个omega。
虽然刚刚阉割了自己,但他们却并没有丝毫狼狈,这让不少落在他们身上怪异同情的眼光反倒显得可笑。
“这位小姐,请问您切除腺体的时候怎么想的?”一只话筒伸过来。
祝央没有停留,边走边回答道:“直接切还是有点疼,应该先做局部麻醉的。”
这里局部麻醉甚至很简单,麻醉喷雾往特定的地方一喷,便可以迅速渗透,用于外伤很方便。
记者估计没想到她的回答是这样,并不满意这种论调。
又接着问道:“您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?要知道失去腺体之后,您就失去了作为一个omega的全部魅力。”
“嚯?”祝央闻言脚步稍微停了停,似笑非笑的看了镜头一眼。
这一眼毫无疑问也是同步放送的,在大多数世人眼里,这几个omega已经算不得omega了。
他们无法散发信息素,无法掀动alpha那来自本能的怜爱和保护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