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儿,离了这里,天下之大竟不知自己的容身之处。
祝央坐在上首,看了眼下面跪了一地的道士,喝了口茶。
这才懒洋洋道:“行了,你们的职位照旧,我想也找不出比你们更忠于国师府的人。”
他们这些人与其说是对老国师忠心耿耿,道不如说对国师府这个归属无比执着。
若万毒老祖还活着,可能能煽动这些家伙造反,但这会儿对方死的渣都不剩。
便没有任何人能策反他们,没了国师府他们如同无根飘萍。
就算不是终于郦师兄,单单终于‘国师’这个象征,也没必要弃他们不用,就算注入新血,那也得一步步来,没得让自己一开始就举步维艰的。
把这些人撵下去,皇帝能立马捣了国师府的势力信不?
那个皇帝祝央可信不过。
众道士闻言松了口气,纷纷拜向郦师兄,算是事已成定局。
她这才道:“之前有三个逍遥门的叛逃弟子,应该是你们给安置的,他们在哪儿?还活着吧?”
“活着的,因国——老国师还有用,所以并没有苛待。”
没有苛待,但也不至于大鱼大肉伺候吃了,怎么说也算□□,谁见过□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