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低头,见是那小黄鸡。
一双眼睛这会儿里面已经不是茫然了,像是找到什么般,也不知道在乐什么,拱着脑袋就是一个劲往祝央身上蹭。
祝央沉默了好一会儿,有常识的人都该知道,刚破壳的东西上面满是粘液。
也就是说,祝央这来回几下,冷不防的就被粘液糊了一头一脸。
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削鸟头上:“蹭你个鸡脑袋,当自己很干净不成?你爸爸我就两套衣服给我这么埋汰,哎哟我去,这恶心的。”
倒是比当初糊假贞子一脸,那上面发黑发黄的粘液好点,这小鸡粘液透明的,也没什么味道。
可这黏滑的触感着实恶心她够呛。
小黄鸡被一巴掌削得晕头转向,好似一圈星星围着脑袋原地起舞。
它整个蛋都跟不倒翁似的原地摇晃了一圈,回过神来之后大大的黑溜溜的眼睛委屈的看着祝央,居然小心翼翼的还想伸喙戳她。
祝央这辈子唯一养过的宠物就是祝未辛,祝未辛呢又是会说话的两脚兽,有什么感想能开口表达,自然她对动物流露的肢体语言谈不上有经验。
回过头招呼两人道:“快快,宰了合着壳拖回去,我擦擦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