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这里不吓人吗?血记得擦干净了。”
可话没说完,就被魏母揪过了头发——
“我的头发,我的头发,你要戴着我的头发去哪儿?”魏母眼中癫狂,继续对她的头发生拉硬拽。
富江也是学不来乖,母亲此刻这么明显的神经质和危险性,她就跟瞎了一样分辨不出来。
不过话又说出来,她真有这分辨能力,就不会一次次察觉不到别人的杀意,更甚者在别人明显不对劲的情况下还屡次作死激怒以至于被分尸了。
她这会儿只觉得愤怒晦气,尖声痛呼道:“什么你的头发,给我松开啊死老太婆,你有这么漂亮的头发吗?你那张老脸长得出来吗?”
富江边骂边挣扎,只是一懒惰娇弱的十几岁少女怎么可能是饱经风霜的魏母的对手?
突然富江感觉自己的发际线一凉,接着什么水滴在脸上一样,可入目之处,却看到一片血色。
而那份凉意立马转变成了剧痛,伴随着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撕拉开的声响。
富江疼痛欲死,眼睛突然瞟过客厅里的穿衣镜,看到的正是自己的头皮被沿着发际线割开,整个头发的范围被生生剥下来的画面。
魏母剥下了整张头皮,把那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