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对方终于可以开始谈话后,便连忙把事情陈述了一遍——
“我家里从上个月就开始不对劲,先是家里人做噩梦,接着老感觉睡着了房间里有什么在跑动。佣人把家里都翻过来了也没找到异常,所以我干脆在卧室里装了摄像头。”
“第二天查监控的时候,居然看到我晚上起来梦游了。这要光是梦游还是我自己的问题,可摄像头拍到我路过的镜子,里面照出的影子分明就不是我。”
“我怕伤害到自己的家人,晚上就独自把自己锁在一个房间睡觉,房门从外面锁着,钥匙交给我妻子保管。结果——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富商有点心有余悸:“像是警告一样,我第二天早上醒来,看到自己手腕在流血,幸好割的时间晚,伤口浅,可这样我中途居然都没醒。”
富商露出自己手腕,上面已经结了痂,但是很新鲜,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:“看监控是我自己打碎花瓶割了,我怕我哪天真的连死了自己都不知道,正好最近贵公司名声正响,所以才上面拜访求助高人。”
“如果能解决麻烦,必有重酬。”
对方态度已经拿出来了,祝央本就开门做生意的也不矫情。
她起来:“成,那现在就走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