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要来这么讨债?”
祝央闻言叹了一声,颇为怜悯的看着女人道:“谁说不是呢?您这命苦啊。”
女人顿时以为遇到了知己,大悲大恸之下难免跟祥林嫂一样喜欢无休止的念叨。
可她这边还没哭开,就听祝央接着道:“上辈子跟人结了仇,这辈子人家投胎到你家讨债,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照现在的情况,你下辈子还得经一趟这事。不过我琢磨现在这情形,估计下辈子讨债的那个会讨得更狠。
女人哭声顿时一停,像突然被捏住脖子一样。屋里其他人闻言也是突然没了声音。
有个看着像孩子爷爷辈儿的大爷,顿时就站起来怒喝道:“你念书念狗肚皮上了?你爹是教你仗着几个钱在乡亲面前不讲规矩的?顽笑也要看看这里是哪,死人面前不怕遭报应”
祝愿耸了耸肩,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,反倒慢悠悠坐了下来。
“没事,人家要找也是找你们,和我有什么关系?毕竟我又没这么大的儿子,需要结阴婚害了人小姑娘一条性命。”
屋里倒吸一口凉气,七嘴八舌的骚动起来。
“你胡咧咧啥?谁害人命了?张口跑到别人家打胡乱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