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真是——
总之要是这栋房子有自我意识,都羞耻的恨不得做主把自己卖掉。
结束后祝央拖着一身被马野得散架的身子骨,一脸怅惘道:“怎么回事?不应该啊?不能够啊?”
路休辞一边替她按摩擦药,一边讪讪道:“也,也好几年了,身体总得重新适应吧?”
祝央道:“这破游戏就没有出产什么让人瞬间回蓝的糖果药丸吗?”
“你对游戏有什么误解?它是这么体贴的吗?”
“怎么不了?”祝央梗着脖子道:“还特意送我农家乐十日游呢。”
路休辞笑着压她身上:“谁昨天早上还跟我抱怨穷山恶水的?”
虽说太久没那啥,对自己身体的适应力有所误解,不过祝央这一晚上还是很痛快的。
所以第二天回到家之前,心情一直不错。
可回到家开门的一瞬间,见祝未辛红着眼睛黑着脸瞪着他们,脸上的得意就不得不收敛起来了。
祝央忙过去抱住他,捧着他的脸搓了好几下:“哎哟,咱家乖狗狗哦,这是怎么了?眼睛这么红,没睡好吗?”
祝未辛打开她的手,张口就控诉道:“我就知道他一进门你俩就会撇开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