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,倒是没妨碍她把那鳖捡起来。
她那几个儿子见老娘被欺负,立马就又想上来动手动脚,早看这小姑娘长得漂亮,这会儿正是机会上下其手。
这家的男人倒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兄弟几个都是癞头,一个能干出关天白日欲行不轨的勾当,另外几个用眼睛看也是一路货色。
祝央眼看几人围过来,都不用自己出马,另外五个玩家就拦在了她前面。
眼看癞头一家要和这群外乡人打起来,乡里人打群架那肯定是帮亲不帮理的。
祝央眼睛四下一转估了估人数,正所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,几个玩家虽然体质远胜普通人,但到底不是习武路数。
人家常年下地干活的农民体力也不是吃素的,一群人拿着扁担锄头一哄而上,吃亏的也是玩家。
可祝央从小到大与人发生过的冲突不断,这种一触即发的类似情况也不是没经历过。
老实说被这么多人用拼命的架势围住祝央也不虚,她这人惯常善于利用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条件。
更何况现在看着吓人,和以前小孩儿打群架完全两回事。可在她看来,自己这边的有利条件不要太多。
不说对方人数根本没到让人虚的地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