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可念头只闪过一瞬,便自顾自开始解被缠在树上的头发。
别说,还缠得真紧,那变态肯定打了死结。
两个小孩儿目睹了这一切,往回走的时候脚步都有些飘,小小年纪的孩子,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忘不了这刺激了。
祝央也懒得解释,三人继续擦黑往回走。
不过回去的路上要经过一片田坎,因这会儿天太黑,田坎又窄。
刚刚俩小孩儿见了祝央连水坑都能干上的暴脾气,怕她要是再摔倒得把田坎给踹崩,于是便带她绕了断路,往后坡那边走,也就远百十来米的路,而且——
祝央也没所谓,只是经过一片地的时候,便能看到大大小小的坟包。
有些坟修的不错,还立了大块显赫的石碑,有些坟包却孤零零的,又小又矮。
但这些寒酸的坟包就集中在极其,足有好几十个。
两兄弟本来在前头带路,经过坟包时就径直走了进去,祝央还以为回去要直接穿过这些坟呢,便也一直跟他们后面。
就见两兄弟在一个小小的坟包面前停了下来,从口袋里掏出祝央之前给的巧克力,还有今天在镇上买的大白兔奶糖,放到了坟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