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气氛上来了,祝央也进入了正式话题——
“失业多久?”
“两年半!”男人低着头。
“这期间有过多少收入?”
“没,没有!”男人的头在周围的窃窃私语中越来越低。
“每周酒钱麻将钱的开销是多少?”
“……”这次不说话了。
祝央笑了笑:“我倒是忘了,厚颜无耻吃软饭的人怎么会关心家庭开销。”
“不过我得告诉大家,一个教师,非高薪收入群体,那边工资既要养活一家三口,还要付房租,同时还要负担一个酒鬼赌鬼。”
“各位看客周围应该都不缺这种人吧,想来很能理解一个家庭要是摊上一个赌鬼或者酒鬼,基本已经可以说没了指望,更何况人家还是酒赌双担。”
周围顿时哗然了,就连伴奏的两个卖艺小哥,音乐也从女人花换成了愤怒的乐调。
祝央又加了最后一把火:“当然,除了酗酒赌博,这位也不是没有别的爱好的,低碳环保成本低,随时在家就能做,酒后助兴打老婆,被社会和工作淘汰的一滩烂泥仿佛在女人身上又能一整雄风,重拾自信。”
“多廉价方便的解压办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