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程远上下打量一番,哽着眼泪语气缓和了些:“私了也可以,你赔二百两银子。”
心也真是黑,花月摇头,张口想说这伤势五十两差不多了,就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。
她的眼睛还被释往蒙着,也看不见是谁来了,只听得马程远突然就吱哇乱叫起来,大喊了一声:“你们要干什么!”
然后嘴就被堵住了,呜呜咽咽地被拖了出去。
花月连忙拿开释往的手,但抬眼已经看不见人,店铺门口空空荡荡,面前只剩一个李景允,和地上残留的两点血迹。
“你带着人的?”她皱眉。
李景允一脸茫然地问:“什么人?方才是城里巡逻的官差将他带走了。”
这么巧?花月不信,可左右看看,确实也看不见什么动静了,便道:“那人在城镇里蛮横惯了,您若有那为民除害的心思,就最好下点狠手,不然他出来,遭殃的还是我。”
“殷掌事也有害怕的东西?”他语气古怪地道。
好久没听见这个称呼,花月恍惚了一瞬,摇头:“人生在世,高处的怕摔,低处的怕涝,谁还没个害怕的东西了。”
“你在我身边的时候,至少不用怕这些。”他冷哼着吐出一句话,随即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