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是不是吓着了?”她轻声问他,“你霜姨在哪儿找着你的?”
“街上。”释往咬着嘴唇答。
可能真是吓着了,他话都比之前少,手里攥着灯笼,攥得紧紧的。
花月打量他两眼,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,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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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景允坐在马上,冷着脸看着秦生。
秦生无奈地道:“能怪我么,那小祖宗跟个泥鳅似的,见缝就钻,谁家孩子这么难管啊。”
“你一个统领,玩不过两岁小孩儿?”他冷笑,“不如把这簪缨取了,印鉴也挂他腰上去,如何?”
秦生干笑,挠着头继续往前走,街上都是散场后急忙躲避的百姓,他想抓个人问问都难。
“吁。”李景允突然勒了马。
秦生一愣,替他牵着马鼻环侧头看过去,就见个青色的灯笼慢悠悠地从旁边的石阶上挪过去,一张小脸蛋雪白嫩滑,熟悉万分。
“有介。”李景允翻身下马,大步走过去将他拎起来,“看见为父了还敢跑?”
小短腿腾了空,小孩儿艰难地扭过头来,茫然地看着他。
还想装不认识?李景允眯眼:“趁乱给人添麻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