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非得爷将你按去公堂上,你心里才舒坦?”
狡黠一笑,花月摇头:“爷现在按不了妾身了。”
“妾身是您将军府的少夫人,怀着您的亲骨血,您眼下就算去太子面前说妾身是前朝余孽,也只能是个玉石俱焚的下场。您手里有妾身的秘密,妾身也捏着您栖凤楼的账本。”
栖凤楼背地里做的勾当实在太多,无法摆上台面,哪怕粉饰得干净,她这种精通账目的人,也能看出许多门道。
指节捏得发白,李景允满脸阴霾,站起身看着她:“爷拿心窝子宠你,你往爷心窝子捅?”
“公子恕罪。”花月低头,“妾身说的只是您先舍弃妾身的情况,您若不卖了妾身,妾身自然会把那些东西一直藏着直到带进坟里。”
好个殷掌事,好个西宫小主,真是半点不肯被人拿捏,始终要为自己留足后路。李景允怒不可遏,只觉得自己满腔心思都喂了狗。
“您喝口汤吧。”她低声道,“妾身只是同您坦白落水之事,并不是要与您决裂。”
这同决裂有什么区别?他挖空心思想了解她,想替她兜着收拾摊子,想与她走一条道,结果这人倒是好,三言两语就与他划清界限,再不愿意沾染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