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弃妇,要被人戳脊梁骨的?”他问。
“我也没少被人戳脊梁骨,不差这一回。”她满不在乎地摆手,“写吧。”
无话可说,沈知落随便写了两句,与她一起按了手印,然后冷着脸便起身走了。
“小姐!”
木鱼听得消息过来,两眼泪汪汪地抓住她的衣袖:“您这是做什么,好端端地过日子呢,您都为他从将军府出来了,怎么能拿这休书呢!”
苏妙身上酒气未消,搭着她的肩带她回去收拾东西,似笑非笑地道:“就是因为连将军府都出来了,所以我才不甘心。”
这话听不太明白,木鱼连连摇头:“姑爷未必舍得您,您给个台阶他说不定就下了,何苦要休书?”
“你不懂。”苏妙点了点她的鼻尖,“小丫头,喜欢的东西能追一时,但不能追一世,那太苦了,中途歇歇脚,要是那人不等,便就不追了,自己省着力气过日子,也挺好。”
这的确是懂不了,木鱼连连摇头。
府里已经做好了晚膳,似乎有她喜欢的菜色,香气从四面八方飘过来,闻得苏妙有些馋,刚打算定神拒绝这诱惑呢,沈知落便去而复返。
“厨房不知道你今日要走,多做了菜,吃了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