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瞧。”温故知终于乐了,“你还是个女孩儿,当不了男孩儿。”
神色慌张,黎筠想再找补一番,可师父已经施施然起身,笑着往外走了,背影带着一种拆穿她之后的痛快,走得潇洒万分。
“……”
她的师父真的很讨人厌,黎筠咬牙切齿地想。
花月将平日里照顾夫人的丫鬟婆子统统叫到了东院,说这些日子辛苦了,要给发银子。
有这等好事,人来得很齐,花月一个个地给着钱袋,顺便细声细气地询问功劳。
“少夫人。”前头一溜串过去,到半途出来个精瘦精瘦的奴仆,朝她拱手道,“奴才罗惜,没在主院里伺候,但那主院里用的药材都是奴才去扛回来的,算不得辛苦。”
他说完就跪下去伸了手。
花月不动声色地看着,将钱袋放进他手里,朝身边的霜降点了点头。
罗惜领了赏,欢天喜地地告退,也没察觉到什么。他是个喜欢赌的,难得主人家发赌资,这会儿赶着就要出门爽上一把。
不曾想刚走到西小门,旁边就出来个姑娘,笑着同他道:“大人,我是府上新来的医女,您这是不是要出府去买药材啊?捎带我一程,我想去看看铺子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