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花月连忙去给她拿。
小姑娘年纪轻轻,做起事来却是干净利落,将药方与那一大簸箕的药渣一一比对,就旁花坛里捡了树枝来分拨,一埋头就是半个时辰。
温故知也不催她,大袖一拂就坐在旁边看,还给花月端了茶来。
花月觉得不太对劲,侧眼打量他:“这当真只是您身边的一个医女?”
温故知垂眼:“嗯,也算半个徒弟,她入行便是我在带,望闻问切的本事不怎么样,就对这药材还算亲近。”
说得漫不经心,但怎么听都有点自豪的意思。
花月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温故知说的,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娶回去,身处危险,就不能连累人家姑娘。当时她以为说的是三爷和韩霜,可眼下一瞧,得,算是她会错了意,正主多半在这儿呢。
“夫人。”分拨规整了,筠儿一脸凝重地过来道,“原先的药方里的确也有折肺膏那几样药材,但剂量不对,药渣里的剂量已经是每副都加了折肺膏的程度,病人长食,不但不会好转,反而会心肺摧折而死。”
花月一震,脸庞霎时雪白。
“这奇就奇在,药方的剂量写的都是对的,可这药熬出来不对劲。”筠儿板着脸,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