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篓子,你收拾归收拾了,怎么都不邀个功?”
墨瞳睨着她,他觉得好笑:“爷不邀功你不是该偷着乐么,怎么还气上了?”
他知道去动孟省,那便是什么都知道,竟也不与她说明白,可不是让人生气么。花月鼓了鼓腮帮子,可到底是叹了口气,伏在他胸口道:“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李景允嗤了一声,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自个儿娶回来的人,麻烦就麻烦吧,爷也没怪罪你。”
宠惯得上了天了,花月哭笑不得:“爷也不怕这样下去,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沉迷女色?”
“女色?”他纳闷地捏了她的下巴打量,恍然,“是有两分。”
花月气得咬他一口。
轻笑承着她这身子,李景允道:“你也别恼了,爷早惦记上那人了,今日就算你不出岔子,爷也留不了他多久。”
撒谎,她看那栖凤楼的账目上,有好几笔都是给孟省的,两人来往甚多,哪里会肯轻易折了的。
也是巧了,他若没让她去清栖凤楼的账目,今日她或许就要在周和朔面前漏了馅,到那时候,可就不是折一个奴才能平息得了的了。
劫后余生,花月靠着他,长长地出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