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孩子考了这半个多月了,看看,都累得没怎么收拾,快让他去歇着,咱们来商议商议,摆个流水席。”
李守天横眉怒目:“这不孝子,还给他摆席?”
“要摆的要摆的,我李家还没出过状元呐!”
庄氏给花月使了个眼色,花月会意,趁乱就将李景允带了出去。
府里到处都是奔走张罗的丫鬟婆子,两人挑了僻静的小道走,谁也没说话。
李景允走着走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,眼角余光打量着旁边这人,轻咳着找话:“我爹会不会又关我禁闭?”
花月面无表情地摇头:“不会,别看将军方才桌子砸得响,你夺了个榜首,他比谁都高兴。”
恍然点头,他笑:“那你呢,你高不高兴?”
绣鞋停在了青石板上,花月转过身来抬眼看他,眼里一片幽深。
“您是早就想好了要去参加科考。”
心里咯噔一跳,李景允暗道不妙,连忙摆出方才堂上那副无辜的模样:“哪儿能啊,也就是走到半路……”
“武试需要提前几日向练兵场递交名册。”她微笑着打断他,笑意不达眼底,“科考刚开始的时候,您还在与妾身说要去赴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