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给她买集市上的点心,也不会再有人把她戏弄得面红耳赤。
她同霜降说,过两日就搬回主院。
至于为什么是过两日,霜降没问,她也没说。
偌大的东院只剩了她一个主子,每日起居都听不见什么响动,花月倒是觉得自在,每天清理账目,喂喂白鹿,然后陪夫人说说话,日子也不是不能过。
只是,她好像又开始睡不好了,没两个时辰就惊醒,然后披衣起身,点灯看看账目,就这么打发时辰直到天明。
按照先前他的安排,朝凤第二日就过府来陪她了,花月给她拿了点心,坐在软榻上道:“也没什么大事,后宅的女人,哪个不是一日一日捱过来的。”
朝凤轻笑:“你倒是比谁都看得开,先前三爷那么宠你,如今只留你一个在院子里,你也没觉得不适应?”
“没。”花月微笑,“是他多虑了。”
昔日或许算是娇花,如今多少事过了,再娇的花也不会还想着靠人活,身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,差别不大。
只是庄氏当真伤心,花月变着法地哄她,直到谎称肚子里有了孩子,她才振作起来。
这才几日,肚子里有孩子是不可能的,但温故知帮着她撒谎,帮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