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表情的,只听着几声笑,连忙问:“景允是有什么喜事?”
“有。”李景允难得正经地答,“回母亲话,儿子想立正室了。”
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惊,花月也是心头一跳,诧异地看向他。
“这才刚纳妾。”庄氏直皱眉,“没有纳了妾就要立正室的,除非你休了花月,可花月又没犯错,你哪能平白糟践人家?”
李景允点头:“是不好糟践。”
他转眼看过来,眼角眉梢都是笑意:“那索性让她做正妻好了。”
花月一怔。
霜降愕然,其余奴仆也是大惊失色。
殷花月可是顶着奴籍的人,做妾室还算寻常,哪能做人正妻?将军府高门大户,可与别的小户人家不同,真要有个奴籍正妻,不得被人戳断脊梁骨?
庄氏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,眉心紧皱。
“儿子知道父亲是断然不会应允的,所以想请母亲帮个忙。”一片震惊之中,李景允倒是从容自若,他捻出一张通红的庚帖,拉过庄氏的手放了进去,“母亲一定有法子的。”
庄氏脸色微白,犹豫为难。
李景允拉着她的手没松,垂眼道:“儿子没求过母亲什么,只这一回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