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响动也只当听不见的。”
几个哄闹起来,朝着主位上的人挤眉弄眼。李景允微哂,跟着就笑了笑。
花月也笑,三公子是什么人?运筹大牢之中,决胜公堂之上,这么多人看着,他想什么儿女情长?
结果手腕一紧,她当真被人拽进了内室。
隔断处的帘子一落,外头哄笑的声音更大,花月瞪大了眼看着面前这人:“你……”
李景允将她抵在隔断上,半阖下来的眼里尽是笑意:“爷听人说,你最近吃不好睡不好?”
花月皱眉,梗着脖子别开脸:“天气越来越热了。”
“还去给爷求了平安符?”
“那是给夫人求的。”她耳根渐红,贴在隔断上听见外头的拍桌鼓掌之声,更多两分恼意,“您别靠这么近。”
李景允不听,低下头来,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侧脸:“苏妙来接我,都知道说一声想我了,你这个做人侧室的,怎么半句好话都不肯吐?”
吐什么好话,这人都知道借着她去栖凤楼拿东西告罗忠,定是早就想好退路了,也就她这个傻子,真心实意地担心着他的性命。
花月想起来都气,他只说让她去栖凤楼看账,结果怎么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