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几条街的铺子酒楼,都给他上贡。
十五岁的时候,三爷已经是梁京有名的地头蛇了,前一刻能在皇帝老儿的膝盖上背赞颂帝王的诗,下一瞬就能在巷尾堵着人一通好揍。
那一年,大梁攻魏,迁都京华,李景允用自己攒了三年的银子,开了一座栖凤楼。
“等会。”
花月听得呛咳出声,震惊不已地问,“栖凤楼?”
面前这人神色如常,平静地重复:“嗯,栖凤楼。”
京华第一大的勾栏场子,出入都是达官贵人的春风销金窟,每日不知道有多少黄金倒上花台,也不知道有多少秘密捂在了佳人的鸳鸯被里。
李守天甚至曾经上书弹劾过,说京华儿郎纵情声色,恐误家国,栖凤楼之流,还是多加约束为妙。
当然了,这个弹劾最后在朝臣的一致反对之下不了了之。
有这么一遭,谁都知道栖凤楼背后定是有人撑腰。
可谁又敢往将军府的公子身上想?
花月心跳得很快,屏息看着面前这人,大气也不敢出。
怪不得他不把那两个红封放在眼里,怪不得宝来阁的掌柜说不敢得罪他,这么个肆意妄为的人,若不是生在门风周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