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人抖成一团,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空响。
庄氏心疼极了,眼眶也跟着发红:“他会遭报应的,会的。”
天命从来都对她不公,哪里会让她的仇人遭报应?那是仇恨,她要自己去报的。
哽咽了好一会儿,花月渐渐平静下来,抹了把脸又抬头冲庄氏笑:“今日去五皇子的寿宴,公子也惦记着您,让奴婢给您带了一支金满福钗,奴婢让霜降收着了,您明儿能戴。”
庄氏垂眸,抚着她的鬓发道:“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“公子送的东西,怎么白让奴婢受夸?”她抓着夫人的手晃了晃,“也夸夸公子,好让奴婢带话回去哄他开心。”
庄氏浅笑,想了许久,道:“就夸他眼光不错吧。”
看簪子是,看人也是。
花月应了,又抱着她撒了好一会儿娇,才不情不愿地回东院去。
今日也算奔波了一整日,花月以为李景允会早早就寝,谁料这位爷说要沐浴,于是她只能让人去抬水,将主屋里的屏风也立了起来。
以前李景允沐浴的时候都是会让她回避的,所以这回,挂好了衣裳帕子她就要往外退。
结果他突然开口道:“你信不信爷自己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