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允侧头,半阖着眼觑着他。
“……但是,眼下情况好像也不容乐观。”话锋一个急转,柳成和严肃地道,“总之先出去,咱们再好生商议。”
应了一身,李景允拂了衣摆上的碎草,将身边的小东西也拎起来:“走了。”
花月有些迟疑:“妾身不用留下来交代红封的事情?”
“不用。”李景允转身往外走,“肚子饿了,回去用膳。”
他与柳成和走在前头,身后那人好像还有些迷糊,磨磨蹭蹭地落了后。
“那奴才是怎么回事?”李景允也没催她,反倒是趁着她没跟上来,小声问了柳成和一句。
提起这茬,柳成和来了精神:“三爷您是没瞧见,您家里这小丫头跟会妖术似的,那奴才来候审堂一见着她就中了邪了,她说什么那奴才就听什么。拼着不要命告的黑状啊,转头竟愿意毁了口供。”
李景允皱眉:“她都说什么了?”
“我在旁边听着,什么也没说啊,就问他能不能帮个忙,改一改供词,那奴才居然答应了。”柳成和挠了挠下巴,“除了会妖术也没别的能解释。”
脑海里划过一个东西,李景允抿唇,若有所思。不过只片刻,他就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