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在爷跟前,就什么都不敢说?”
面前这人很是意外,杏眼都瞪大了些:“逢场作戏,自然是什么话都敢说,可眼下这里没旁人,又何必弄这些情情爱爱的,您又不喜欢。”
谁给你说的爷不喜欢?
心里烦躁,李景允靠回软枕上别开了头,皱眉盯着窗台上的香炉,薄唇抿成一条线。
这人一点眼力劲也没有,丝毫不觉得他生气了,甚至还给他递了一枚蜜饯来。他气闷地看着,没伸手,倒是直接张开了嘴。
花月无奈,往前凑了凑,将蜜饯塞去他嘴里,可他是半躺着的,她喂食的动作太过吃力,撑在软榻上的手都有些颤。
注意力都在撑着的手上,花月也没抬眼,可下一瞬,她觉得指尖一暖。
这位爷张口,不仅含了蜜饯,还含了她手。
脸上“腾”地一红,花月飞快地抽手指,下意识地在软枕上蹭了蹭,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,一直用着力的手倏地被人一扯。
她怔然地睁着眼,感觉眼前的一切都突然被放慢。
她能看见窗外的蝴蝶缓缓地扑扇着翅膀,能看见透过花窗落在窗台上的树影一下又一下地晃动,也能看见李景允衣襟上暗绣的花纹在她面前一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