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月的确是受到启发了,愁苦的小脸突然舒展,然后笑着就朝他跪了下来:“公子。”
轻咳两声,李景允矜持地交叉双手,板着脸冷漠地道:“有事就说。”
“奴婢能不能休息片刻,去处理些私事?”她仰起头来冲他笑,“去去就回。”
李景允:“……”
温故知一个没忍住,噗哧笑出了声,找人帮忙是想到了,可第一个想到的人偏不是面前坐着的这个。
李景允转头看着他,目光冰寒:“这些日子殿下正为西北瘟疫之事发愁,温御医这一身本事,落在这无趣的猎场属实大材小用,不如……”
“哎,不用不用。”呛咳一声,温故知连忙道,“我这上有老下还没有小的,就这么背井离乡不太合适,三爷您看,我这还有病人在等着,就先走一步了啊。”
说罢,脚底抹油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花月忐忑地看着他出去,转回头轻声问:“奴婢说错什么了?”
“没有。”他皮笑肉不笑,“累了两日了,想休息也是情理之中,你去歇着吧。”
如获大赦,花月行了礼就往后退。
结果软榻上那人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:“爷正好自个儿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