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也跨进门来,将碟子放在他手边的矮桌上。
“这是奴家亲手做的,还请公子品鉴。”
别枝看见她就沉了眼神,不过李景允在场,她也没发作,只笑道:“姑娘不是离开行宫了,怎的又回来了?”
似水轻笑:“奴家只是出去住,又不是被下了足禁,到底是公子的人,来关怀一二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没名没分,谁是谁的人这话可不好乱说。”别枝朝她屈膝,“长公主昨日所言,姑娘可还记得?”
被骂了好些话,句句都难听至极,似水哪能不记得,不过她有人撑腰,也不慌:“太子殿下说了,公子既然对奴家有意,这名分也就是早晚的事,倒是这位姑娘,瞧打扮也上不得台面,怎么在公子面前嚼起舌根来了。”
你来我往,虽是没撕破脸,可也是针尖对麦芒,花月听得头皮发紧,李景允倒是自在,还能跟没事一样地翻着手里的书,半句话也不说。
没一会儿,温故知也来了,本想进门喊三爷,结果一只脚还没跨进来,就看见屋里站着的人。
收回了腿,他挑眉问门边站着的花月:“什么情况?”
花月耸肩,抬袖掩着唇小声道:“三爷的风流债。”
温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