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意,既如此,又哪里肯让三爷顺了长公主的意。今日这番闹剧,不就是这么来的?”
“他们想同三爷结姻亲,是都觊觎着三爷背后李将军的兵力,一旦三爷应了谁,便是等同拉着整个将军府站了队,将来若有不测,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?”
手指在三个茶壶上头敲了敲,温故知惆怅地道:“三爷可怜呐——”
花月听得怔忪了片刻,可旋即就恢复了从容,仔细将茶水倒进三个茶壶,一并端起来往外走:“主子再可怜也是主子,我一个奴婢,帮不了他什么。”
“这话就不对了。”温故知跟着她走,碎碎叨叨地道,“你常伴他身侧,总是能寻些法子让他开心的,他眼下就喜欢听你说好话,你哄他两句又何妨?”
哄两句,然后给他嘲笑?花月摇头,这事做一次是脑袋不清醒,做第二次就是傻。
“温御医。”有丫鬟提着裙子跑过来,“韩小姐醒了,请您快去看看。”
温故知闭了嘴,终于是跟人走了,花月端着托盘看着他的背影,轻轻摇了摇头。
长公主和大皇子在李景允的屋子里吵了足足两个时辰,花月端茶都端了四个来回,最后两厢各让一步,太子殿下先将似水安置在别处,李景允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