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。
到了午时,众人都就地烤肉吃,徐长逸和柳成和跑过来,拎着两只兔子朝她笑道:“殷掌事可会烤兔肉?”
花月有心事,颇为有气无力地道:“还行。”
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两人把香料和兔子往她怀里一塞,兴高采烈地就跑去后头找李景允了。
花月叹气,拎起兔子去河边清理。
李景允坐在一棵老树下头,捏着一枚铭佩安静地看着,他眼里有惑色,还有些隐隐的不安。
“三爷。”徐长逸坐下来便笑,“您是不知道,东边打得那叫一个血流成河,长公主最近独宠的那个粉面男人被太子殿下的门客射伤,当即两拨人就打了起来,嚯,半分情面也没留的。”
不着痕迹地将铭佩收了,李景允问:“你们俩就在旁边看着?”
“那哪能啊,长公主那边好说也是给了银子的,咱们岂有袖手旁观之理?”柳成和一本正经地说着,又笑开,“咱趁乱偷了两只兔子,交给你那丫鬟了,待会儿吃个饱的。”
李景允扫了一眼,发现花月蹲在不远处的河边挽着袖子剥兔皮,死人她看不得,死兔子倒是弄得干净利落,动作像个屠夫,身板却纤细得很,乌发如云,腰身不盈一握,浅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