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允摇头,牵着骡子一夹马腹继续往前走:“那是他们拿来保命的。”
殷花月:“……”
她觉得他在说笑,乍一听有些吓人,可反应过来就觉得他未免太过自负。今日来山上狩猎的贵门子弟何其多,也不乏有地位高于将军府之人,逆着风说这话,也不怕闪了舌头。
摇摇头,她揣好红封,还是打算拿回去还人。
李景允在南边山头游走,时不时引弓出箭,箭落之处必有猎物,不过都是些小兔子和野鸡,花月骑着骡子兴高采烈地去捡,途中又遇见过两回旁人被“误伤”之事。她远远看着,缩了缩脖子。
途经一个小山坡时,花月眼神动了动。
“公子,东西太多,奴婢先找个地方藏起来,待会儿再回来拿吧?”她笑道,“带这么大一背篓东西,奴婢倒是无妨,这骡子挺受罪。”
李景允正抬箭指着一处骚动的草堆,闻言只“嗯”了一声。
花月抱起背篓,骑着骡子就嘚吧嘚吧跑开了。
沈知落给她的图纸,她昨晚仔细看过,也基本确定了方位。虽说不会全然信他,但花月觉得,顺路来看一眼也不会亏。
李景允策马去追一只白鹿了,花月连忙按着图纸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