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有所思。
手腕被拽得生疼,一路跌跌撞撞的,花月抬头看向前面这人,忍不住道:“奴婢认得路。”
“你认得哪条路?”李景允头也不回,“是去小树林的路,还是去人家马车的路?”
“公子。”花月觉得好笑,“奴婢所作所为,并未违背将军府的规矩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他无不嘲讽地道,“毕竟将军府也没不要脸到将不许人白日苟且的规矩写在明面上。”
“……”脸色有些难看,花月张了嘴又合上,抿唇低头。
她如今算是看清了,要指望李景允嘴里吐出什么好话,那还不如去旺福嘴里挖象牙,话说得再难听,她当奴婢的,也只能受着。
背后听不见什么响动,李景允反而更来气:“怎么,觉得爷说得不对?”
“没有。”花月顺从地道,“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行啊。”他甩开她的手,哼笑,“你这是认了自个儿是狗?”
抬头看他一眼,花月平静地道:“汪。”
牙齿磋磨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,李景允勉强维持住笑意:“那爷说你与人苟且,你也认?”
花月交叠好双手,姿态恭敬地朝他躬身:“奴婢